
最近在一些年輕服裝設計師身上看見了“曾哥”的影子。
在這里提到“曾哥”并不對今年快女曾軼可的唱功表示好評與疑義。曾軼可現象可以說是一種網絡、電視媒體“兩面互動性”營銷的經典案例。這種炒作就是“網上越罵”、“電視臺越寵”,相互作用力之后,把一個平常年輕人搞成明星的過程。
雖然很多網民笑談“曾哥”時幾乎沒有給她留一點尊嚴以及起碼的面子,而從“曾哥”現象中,筆者也看見了本土服裝設計師的傳播習慣,這種方式實際上是傳播最為節省成本的一條路。不過,這條路雖然節省了廣告成本,是不是可以起到打造明星的作用是讓人質疑的。因為“曾哥”不是“春哥”,而“春哥們”現如今也沒有受到重點主流媒體、經典時尚媒體的垂青,因為這些人物與符號在潛意識中象征獵奇式的煙花燃盡、象征娛樂性的真料不足、象征平民化的缺乏貴氣……總之,選擇了以“兩面互動性”為路的起點,你也許就與“大圓滿”背道而馳了。更何況“曾哥”確實氣息不均勻、有時五音不全。
不過,還是有人會選擇這種路,比如想要出名的服裝設計工作者,他們想成為服裝設計師。沒有人知道服裝設計工作者與服裝設計師的具體區別,這個問題就算是問中國國際時裝周十佳評論員們,他們也許也說不清,就好象沒有人知道一個歌手與歌唱家的區別一樣。
而只有成為一個全國有名頭的服裝設計師,才能夠讓自創自營的品牌快速擁有高點擊率與高附加值。
不過,當一個五音不全、甚至氣息不暢的歌手想要成為歌星的時候,并且她還選擇了網絡、電視媒體“兩面互動性”營銷傳播之路的時候,她就一邊占了網絡的便宜、另一邊吃了網民的虧。
在筆者看來對于“曾哥”的所有網絡上的揭露、辱罵以及污蔑都是現代傳媒對于事件傳播所使的各種手段。而曾軼可一直沉迷在持續的舞臺表現好感中,對于網上的漫罵毫不理會,這一點真讓人感到佩服。
“一個歌手的自戀與一個服裝設計師的自戀都是生理與心理的本能。”一位業內時尚編輯這樣告訴筆者:“最重要的是那些傳媒機構讓他們有了選擇這條路的機會。”
平凡的設計工作者們借助時裝周成名,也好象平凡的歌手借助湖南衛視快男、快女出名一樣,他們想要一條走往人生成功的捷徑。不過,時裝周沒有海選,時裝周需要設計師出色而有資金實力背景。就好象一位資深評論員所說的:“時裝周本性嫌貧愛富。”
所以,時裝周的炒作過程會比湖南衛視快女選拔過程更加有分量,因為后者僅為娛樂,前者關乎品牌命運。不過,那些想要“空手套白狼”的品牌個體卻不惜挺而走險的讓網絡與傳統媒體有歧異,將自己制造成“有爭議”的設計工作者,從而走向成“師”之路。
據筆者所知,國內本土一些設計工作者就想要走這樣的路。因為,在他們心中“這個浮躁的年代”啊!再等下去是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”的。面對每年都頒布的金頂獎,他們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”,尤其是看見那些和自己出道差不多年份的同行已經“中舉”就更加耐不住去嘗試參與。
而這的確是個“浮躁的年代”,媒體有時也會向一些獵奇事件低頭。服裝設計師王某某就打算借助網絡力量向時裝周評選平臺說“不”,而事實上網絡抄作的效果,不是讓人“芙蓉化”、就是讓人“春哥化”,這是這個傳播渠道的特色與現狀。如果服裝設計師們被網絡搞的“芙蓉化”、 “春哥化”,那設計師設計的服裝還有誰來追捧呢?所以,提醒那些多年未中舉的服裝設計工作者不要腦袋一熱就想變成“網絡紅人”、或者“貧民英雄”,這條路離品牌成功的目標離的很遠。
“曾哥”無疑是無辜的。只是,在湖南衛視今年快女選拔賽上,“曾哥”成為第二個“春哥”被網絡大潮推舉成風口浪尖的人物。與她配戲的,還有說過“她不走我走”的評委包小柏,與她配戲的,還有說過“要買下她所有創作作品”的高小松。而那些妄圖“將自己制造成有爭議的設計工作者”,面對這樣的困境,必然也會拉幾個墊背的,在筆者看來受益者只是那些專家評委……對于快女來講,幾年來前赴后繼,真正的成功者又有幾人。
而一個設計師品牌用設計師來品牌營銷,其路數并不錯,但急功近利中難免被妖魔化了。如果王某某成了“曾哥”,首先要怪評選機制太黑,其次是怪那些網民們惡毒。 (來源:服裝時報)








